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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念:趙朴初与我的忘年交
【更新时间:11/6/2014 10:22:53 AM】 【字体: 】 【打 印】 【关 闭
  

现在的人对朴老这样一位伟大的老人了解、认识、研究得太不够了,甚至知道赵朴初这个名字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实在是一个太令人惋惜的事。

 

一早翻看微博,@新华视点上的这则内容让我心下一动:“历史上的今天1907年11月5日,赵朴初出生。赵朴初,安徽省太湖县人。1935年,经圆瑛法师介绍,赵朴初成了在家居士。曾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等职。他在一首偈子中表达生死观云:‘生固欣然,死亦无憾。花落还开,水流不断。我兮何有,谁欤安息。明月清风,不劳寻觅’。”文后还配发了数张朴老的书法作品。

今天是朴老的107岁诞辰纪念日!短短的文字和熟悉的书作引起我无尽的思绪与怀念。

在很多人心目中,朴老无疑是一位仰视弥高的人物,但在我的眼里,他首先是一位善良的老人,一位总是替他人着想,而忘了自己的人,一位真正的慈悲为怀者。

“你是我遇见的最年轻的记者”

作为一名普通记者,我有幸也有缘与赵朴初这位广受国人敬重的老人结下了长达8年的忘年之交。巧的是,我们同为丁未羊年生人,朴老却比我大整整60岁,一个甲子。

22年前的1992年初春,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佛教协会会长的赵朴初到河南考察。作为刚进入新华社河南分社的年轻记者,我被派去随行采访。那时的我还是个20出头的小丫头,初接这样的任务,我甚至不知该写些什么。

出现在我面前的赵朴老,满头银丝,但精神矍铄。他满面笑容地双手合什向人们问好,那慈眉笑眼的样子一下就打消了我的紧张感。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从郑州到登封少林寺再到洛阳白马寺,又到龙门石窟。

每到一处,朴老都即兴发表一些有着极高思想价值与文化内涵的讲话,并不断吟诗赋词。在认真聆听朴老精彩讲话的同时,我拿着采访录音机,把朴老的讲话尽可能完整地记录下来,再利用空余时间整理成文。

有一次,一位工作人员拿着我整理的文章送给朴老审阅,没想到得到了老人家的很高评价。在一次座谈会间歇,他亲切地把我叫到身边,似乎对一脸稚气的我满是好奇,充满慈爱地对我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年轻的记者,可你整理的东西非常好,我很感谢。”

就在这次难忘的采访经历将成为一段美好回忆永远珍藏在我心间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一封不同寻常的来信。发自北京的地址是陌生的,唯一有些熟悉的是信封上有一个“赵”字。

我急忙打开一看,原来是朴老写来的亲笔信:“雅鸣同志:上月在河南,很高兴地遇见你。你和我同在丁未年出生,却比我小六十岁,你是我遇见的最年轻的记者。”他非常客气地向我打听《赵朴初和一位小和尚》一文是不是我写的,如果是就请我复印一份寄给他。

我万没想到朴老会为一篇新闻稿亲自来信查询,就连忙把我写的刊载在各处的稿件都收集起来,给朴老寄去了。很快,我又收到了朴老的回信,对我表达了一位老人的爱护与鼓励:“谢谢你寄给我的刊物,里边所载你的大文写的都很好。你有才华,心肠也好。相信你学问日新,再过几年,一定会有更大成就,见到你时定当刮目相看。这是我的期望。”

就在这年11月,为开封大相国寺大佛开光一事,朴老再次来到了河南。这次我又随同采访。朴老关切地问我工作、生活方面的事情,叮嘱我要用心作一名好记者。在送给我他写的《佛教常识答问》一书的扉页上,他写道:“一个优秀的记者应该广学多问,博古通今。这本小册子可能对你有一点点用处。”

1993年12月,他与夫人应邀赴香港参加天坛大佛开光典礼,被盛情安排住在九龙半岛饭店。饭店特为他们夫妇制作了5张专用信纸,老人用其中一张写信寄给我作纪念,他在信中写下了这样一句话“为庄严国土、利乐有情的事业振奋精神,无有疲倦。”他在信中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都仔细地告诉我,欢迎我到他家里作客。

1995年9月,联合国第四次世界妇女代表大会在北京怀柔(今年APEC会议举办地)举行。我被总社抽调参加会议报道。在到达北京的当天,我就同朴老联系,他在百忙之中约我晚上到他家里见面。朴老对我能参加这样一次国际盛会感到非常高兴,除了勉励我搞好报道,增长见识,还即兴赋诗一首:“年少试锋芒,寰球大会场。半边天下事,要做带头羊。”

在他88岁米寿那年,我无法亲到北京为老人祝贺,就专门挑选了一双大红色的袜子和一条同样颜色的腰带寄给他。很快,老人给我回信,信中还夹了一张他的照片:老人穿了一身很潇洒的西服,双手插在裤兜里,特意露出了那条大红色的腰带。朴老在信中说:“前天接到你寄来的红袜红腰带,我马上穿上、系上,全家人都笑了,高兴(得)了不得。

无尽思 无尽意

与朴老的忘年交往,对朴老而言,可能只是他交游的万分之一,于我则是最珍贵的财富。但非常遗憾的是,对这种交往和财富我在经历的时候都珍惜得不够,或者说叫不懂得惜福。如果我的知识再丰富些,能更沉静些,或者至少能多读几本书,也许会从朴老那里得到更多的教诲和滋养。

必须实话实说的是,不论是与朴老认识前,还是结缘之后,我对有关佛教的书或者知识都知之甚少。在两次随同朴老行走中原时,虽然也流水账似地记录下了一路上的所言所议,并把它整理成文字还发表在各处,但那只是记者职业要求使然,自己并没有弄懂其中的深义。

随着年龄增长,当我终于能够专心地去读那一篇篇充满真情、充满智慧的文章时,我这才真正意识到我曾很轻易地就写下一封封极幼稚信件的那个对象,我曾很轻松地与他面对面坐在一起随意交谈的那位老人,原来有着怎样博大精深的内心世界。

可是,我也看到,或者说叫发现,现在的人对朴老这样一位伟大的老人了解、认识、研究得太不够了,甚至知道赵朴初这个名字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实在是一个太令人惋惜的事。朴老生前,我没能珍惜与他每一次交流的机会,朴老身后,我想用自己绵薄之力通过这微不足道的努力,能为世人尽可能留下些一手的资料,让朴老的思想和精神真的如佛光一样普照大地,泽被后世。

2007年,为纪念朴老诞辰100周年,我完成了《花落还开——赵朴初与一位新华社记者的忘年交》一书,不少朋友特别是老同志对我说,对书中我辑录的朴老嘉言集那一部分感到很有价值,朴老的那些至理哲语令人深受启发,百读百思,回味无穷。

随后,我有意地搜集与朴老相关的资料,特别是他的夫人陈邦织老师送给我的《赵朴初文集》上下卷让我如获至宝。我试图从厚达1450页的巨著中,找到那些一下打动我的片断,把它整理出来,让更多的人受惠。

翻阅着朴老从年轻到耄耋时期的一份份谈话记录,穿越至一个个历史现场,仿佛走进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在读到朴老1999年以后的讲话时,我边敲边会想到,这已经是这位九旬老人最后的岁月了,可他还在不停地忙碌着。甚至在他去世前一年还以92高龄亲送佛牙到祖国的香港巡礼。

面对一些人对佛教历史的无知和对僧人的误解与歧视,他一遍遍地说着同一个观点:佛教不是迷信,是文化。

对庙宇的管理和僧才的培养,他更是急切。“僧要像僧,庙要像庙”,这是他常说的一句话。每进一寺,他第一件事就是向庙内的佛像磕头,不顾年老体弱,顶礼膜拜,十分虔诚。

与朴老接触多的人都了解,常常是先听到朴老的笑声再听到朴老的话语。见了熟人,喜欢举起手杖行合十礼。阅尽世事的朴老在垂垂暮年却仍惴着一颗热情不泯的心,他常以微笑示人,那笑容绝非出于礼貌,而来自生活历练后的释然。

前不久,由我编著的《无尽思无尽意——赵朴初嘉言》一书终于出版。忽然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这段时间我内心的平静都是靠做这项功课支撑的。

朴老,伟大而善良的老人,您永远活在我心里!

                                              作者:刘雅鸣(新华社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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